陆良八老

时间:2024-10-28 23:09:32编辑:小早

陆良八老的社会评价

全国人大代表、曲靖市市长岳跃生在获悉陆良“八老”的感人事迹后,动情地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了:“他们绿化的不仅仅是荒山,他们绿化的是我们社会的精神高地;他们种下的不仅仅是一棵棵树,他们种下的是我们社会的道德标杆。” 连日来有关“陆良八老30年清苦造林”的系列报道带来了的暖流,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和热议。的确,在许多“学雷锋”的心思和行动流于形式、止于皮表的今天,能够实实在在地奉献自己造福他人的人,显得特别的难能可贵。或者换句话说,这样的人其实很多,但并不是这个物欲时代的宠儿。他们能够在公共媒体上发声的机会很少,能够在镁光灯下接受注目礼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很幸运,我们找到了以“陆良八老”为代表的楷模。他们以自己卑微的双手从事着伟大的事业,在寂寞林间守望和坚持,在喧嚣世间无私奉献。相比时代的弄潮儿,他们寂寞;相比光怪陆离的各类明星,他们无名。但正是这种寂寞和无名,铸就了社会的基石,涤荡着世人的灵魂。他们已经寂寞,我们不能再让他们孤独,希望千千万万双手和他们一起,为社会贡献一己之力;他们不惧无名,但我们不能让他们寒心,希望万万千千颗心和他们一起,传承美德造福社会。“每天7毛钱的工资又算得了什么,相比老人们的辛苦,相比他们所做出的大贡献,这点钱实在不值得一提。”家住机电裕海小区58岁的陈美霞女士说她很佩服这些老人不图任何回报的无私奉献精神,而相比8位老人,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幸福了。

陆良八老的介绍

云南陆良有8位普通的农村老人,三十余年来只做了两件事:种树、守山。他们这16只手在荒山上种出了13.6万亩树林,最后又无偿捐献给了国家,而他们每人每天只领7毛钱的工资。他们的心愿,只是希望能解决一下低保。从陆良县城出发,沿途高山大多遍布乱石,属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严重。然而在距县城30公里处,道路两旁忽然出现满眼的郁郁葱葱,这就是被称为“花木山林场”的7400余亩林地。其施造者,便是人称“陆良八老”的8位耄耋老人。

陆良八老的概括、评价及感受

云南陆良有8位普通的农村老人,三十余年来只做了两件事:种树、守山。他们这16只手在荒山上种出了13.6万亩树林,最后又无偿捐献给了国家,而他们每人每天只领7毛钱的工资。他们的心愿,只是希望能解决一下低保。从陆良县城出发,沿途高山大多遍布乱石,属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严重。然而在距县城30公里处,道路两旁忽然出现满眼的郁郁葱葱,这就是被称为“花木山林场”的7400余亩林地。其施造者,便是人称“陆良八老”的8位耄耋老人。从陆良县城出发,车行半小时左右,便会驶到一条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沿途,顺着车窗往外看,不远处的高山上大多遍布乱石,只有低矮的小灌木和稀疏的草丛。“这是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比较严重。”当地宣传部门工作人员解释。车辆继续前进,不久,道路两旁的大山突然变换了一种颜色,满眼的郁郁葱葱,将荒山尽数覆盖。“这就是那八位老人的功劳,是他们把树种在了那原本的荒山上。”这里,就是被称为“花木山林场”的7400余亩林地。此地距陆良县城约30公里。由王小苗等8位老人牵头,硬是在荒山上造出了一片林区。在老人们的记忆里,曾经的“花木山林场”只是一片大山,既没有花也没有木,除了满眼的山石,再无其他。“1980年年末,当时的大队民兵营长王小苗在带领民兵上花木山训练打靶时,发现目光所及竟是满眼荒芜。在一次次内心隐隐作痛之后,‘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这是此前见诸媒体上的、“领头人”王小苗决定上山开荒种树的解释。供参考。


陆良八老的相关事件

从陆良县城出发,车行半小时左右,便会驶到一条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沿途,顺着车窗往外看,不远处的高山上大多遍布乱石,只有低矮的小灌木和稀疏的草丛。“这是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比较严重。”当地宣传部门工作人员解释。车辆继续前进,不久,道路两旁的大山突然变换了一种颜色,满眼的郁郁葱葱,将荒山尽数覆盖。“这就是那八位老人的功劳,是他们把树种在了那原本的荒山上。”这里,就是被称为“花木山林场”的7400余亩林地。此地距陆良县城约30公里。由王小苗等8位老人牵头,硬是在荒山上造出了一片林区。在老人们的记忆里,曾经的“花木山林场”只是一片大山,既没有花也没有木,除了满眼的山石,再无其他。“1980年年末,当时的大队民兵营长王小苗在带领民兵上花木山训练打靶时,发现目光所及竟是满眼荒芜。在一次次内心隐隐作痛之后,‘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这是此前见诸媒体上的、“领头人”王小苗决定上山开荒种树的解释。当时,王小苗征得了所在大队领导的同意。在他的召唤下,出于朋友、兄弟情谊,有7个人欣然应允,加入了他的种树队伍。从挥起锄头凿开第一个树坑起,这八位汉子或许未曾想到,此后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他们将始终与这座山、这片林为伴。光秃秃的石头山,一锄头下去,没凿开坑,却与顽石相碰,火星四溅。几位老人都清楚地记得,山石太硬,一把新锄头挖不了几个坑就要报废。等千辛万苦地挖好树坑,把树种撒进去,又迟迟不见种子发芽。刨开树坑一看,树种已不翼而飞。“山上的小鸟、老鼠常常过来祸害,一不小心树种就被它们偷吃了。”为了保证合适的时节,王小苗等人选择在冬季上山。海拔2000多米的花木山上天寒地冻,他们只能在山上临时搭就的简陋棚子里入睡,第二天一早,就得冒着严寒挖树坑、填埋土壤。花木山终年缺水,所种树苗只有等雨水来浇灌。每到雨季来临之时,为了保证树苗的成活率,他们只能一次次地冒雨栽种……这段艰难的“培绿”之路,前后历时4年。到了1984年年中,占地7400余亩的林场,已经具备了雏形。为了纪念大家曾经的艰辛付出,8个人一致同意,将这片林场取名为“花木山林场”。这名字一直沿用至今。 “花木山林场”建成之后,一段时间里,8个人自然而然转变身份,成了护林员。他们一直守在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林场里,巡山、护林。花木山造林成功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一时间,有不少附近的乡镇派人找上门来,请求王小苗他们前去帮助造林。虽然都亲身经历过在荒山上植树造林的艰辛,而且报酬微薄,但他们仍然决定:去!原因很朴素:“虽然苦,但算下来,上山种树每天还能赚7毛钱,在村里生产队干活每天只有2毛钱,种树的收入要多很多。”有关“每天7毛钱收入”的说法已是后话。其实,上山种树之初,谁也没法保证他们每天都能挣到7毛钱。而且,种的树若不能通过林业部门验收,他们的全部辛苦将化为乌有,一分钱都拿不到。根据当时的政策,必须等所种树木的成活率达到一定比例,政府部门才会以10元/亩的价格予以兑付(后来这个数字涨到了15元/亩)。在这8个人植出“花木山林场”的过程中,虽然大家都不识字,但他们已经在实践中积累了挑种、育苗、移栽、管护等一整套成功经验,特别是“先育苗后移栽”的方法,被证明大大提高了荒山造林的成功率。其他乡镇之所以来邀请他们去造林,正是看中了他们的成功经验。从附近的乡镇开始,8个汉子率领数百名普通村民组成的造林队伍,走遍了陆良县的周边,甚至还去了附近的师宗县。以前他们离家仅有数公里,后来离家越来越远,十公里、几十公里、上百公里……由于山高路远,交通不便,他们带领的造林队伍肩背树苗,一箩筐一箩筐地背上山去。从购买种子开始,圈地育苗、整理土地、上山挖坑、挖土移栽、管理维护,一系列的工作全部靠这支造林队伍做下去。等这一系列过程结束,他们才有空坐下来算账。除去种子费、育苗费、预整地费、移栽费、生活费,每造林一亩并验收合格,造林队员每人每天确实只有7毛钱收入。他们的成绩,郁郁葱葱的山头可以作证。从1985年至1995年,经过10年的艰苦奋战,王小苗等8人先后组织承包陆良县9个乡镇13.6万亩的荒山造林工程,在每亩工程造林验收合格仅有10元的报酬基础上,经林业部门检查验收,造林全部合格。后来,有人问王小苗:“出来帮别人工程造林,值吗?”王回答:“我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兑现的工程款能付清跟我出去的乡亲们的工钱,就值。陆良缺材少树,栽了树,绿化了荒山,我们这辈子享受不着,还有下辈子。至少不会去外地买木料了。” 用11年在山上种树,再花19年守山。王小苗虽然不识字,但多年干下来,他也算被锤炼成了半个林业专家。1983年的一天,为了守护这些树木,王小苗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当时,王小苗和王德映一同守山,三天水米未进。第三天中午,王小苗一屁股坐在一棵树下就睡了过去,王德映喊了半天都喊不醒。后来天气变化,天上响了一声炸雷,惊醒了王小苗。王德映见情况不妙,赶紧下山找来自家的小马车,将王小苗送进县医院。王小苗的老伴查彩英当晚赶到医院时,被吓得不轻——王小苗说不出话,连眼睛也不会眨了。医生赶紧安慰查彩英,说王小苗没病,就是胃里没有食物而已。查彩英恳求医生先行救治,第二天牵了家里的一头老黄牛卖掉,凑够了医药费。待王小苗出院时,一头老黄牛的钱刚好花完。关于守山,王小苗也有一套自己摸索的做法。在家时,王小苗烟不离手;到了山上,为了抗拒烟瘾,王小苗干脆把烟和打火机都留在家里,巡山的时候,见到放牛的年轻人,王小苗都会要求对方交出香烟和打火机,毫不客气。虽然这种方式有些粗暴,但年轻人都比较尊重这个老汉。王小苗说,迄今为止还没有碰到过不配合的人。 当初,听说哥哥王家寿要跟人一起上山种树,王长取就跟着哥哥一同上了山。这一去,足足种了30年的树。这些年里,哥俩的生活重心除了种树,还是种树。王长取不爱说话,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他更愿意专心听着哥哥说。王家寿说,弟弟以前并不是沉默少言。“主要是因为他的儿子犯罪,在监狱里面。”在王长取印象中,曾经种树的那个时候,他一般都是带着百把人一起上山,一干就是一整天,毫不顾及什么刮风下雨。那时的他意气风发,他回忆说:“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带着一帮人一起植树造林,很光荣,人也很有斗志。”种树的那些年里,王长取说自己“基本不怎么回家”,白天山上种树,晚上睡在山里。王长取认为,虽然种树很苦很累,但起码还有收获,还能拿点工钱,他自己没什么其他的本事,种树除了多费点力气、多辛苦一点,还能多挣点钱给家里。每每拿到工钱,王长取都舍不得乱花一分,全部带回家,交给老伴武子梅。为了赶时间挖树坑,保证下一年雨季来时能及时把树苗种上,王长取曾连续5年没有回家过春节。曾经的辛苦,老人已经不愿再提。他只记得,当初自己连山洞里都住过。碰上冬天山上下雪,他只能裹着一床单薄的被子,在寒冷中度过漫漫长夜。第二天一早,爬起来,他又开始种树了。“当时倒没觉得有多苦,就想着等我们把树种好了,通过验收了,跟着我们干的人就能拿到工钱了。”虽然亲手种起树木,又守护林场这么多年,而且一直没靠这份“工作”赚大钱,但王长取与其他7位老人却始终坚持。“毕竟林场是我们八个人建起来的,所以就想着,希望把看管林场这件事一直做下去。”曾经在石头荒山上“见缝插针”般的挖坑、种树经历,王长取一直不曾忘记。每当巡山时看着眼前一棵棵拔地而起的高大松树,他就觉得心里很踏实、很高兴。8位老人守山护林的这些年里,整个花木山林场没有发生过一起山火,没有发生过一起偷砍盗伐事件。而今,八老一起下山回家了。这在王长取的心里留下了遗憾:“我身体还行,还能干得动。要是能让我再守几年,等我实在干不动了再下来,就更好了。” 84岁的王云方,如今已经直不起腰来了。几成弓形的身体,借助一根拐棍的支撑,一步步挪动着。一步,两步,三步。每走三步,他都会停下来站一会儿。生活在农村的王云方,一辈子都在与农活打交道。而今,他已步入人生黄昏时节,那枯如干枝的面部肌肤,证明着他的年华已经逝去。坐在椅子上说话的王云方,不时用手紧按着左边的小腹部位,同时使劲弓起身体,踮起左脚,凸出大腿,将左边的身体挤压在左大腿上面,死死顶着。王云方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常常觉得自己小腹那里不太好受,只有像这样使劲“顶上一会儿”,人才会好受一些。王云方说,跟随王小苗种了30年的树,他几乎没怎么管过家里的大小事务。甚至连儿子盖新房、娶媳妇的大事,他都没有怎么出过力,一切全靠儿子自己辛苦操办。王云方一直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很无能,没担负起一名父亲应尽的责任”。“养儿防老”是古训。按理说,老人们辛苦了一辈子,年老了,也该享享来自儿女的那份孝敬了。可是,王云方却说:“我不好意思,我对不起我的儿女。”2011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心肌梗塞差点要了王云方的命。住院花掉的1万多元让王云方时刻如芒在背,他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儿子一家。现在的王云方,什么活都干不动了,每天也只能到处走走。“落下一身病,什么也干不了了。”种树的那些日子里,王云方种完树后,就一直和其他7位老人守在花木山林场,看护幼苗,提防山火。直到2010年跟大家一起“退休”,从山上下来。下山后,政府给每位老人发了2000元钱。王云方不知道为什么人家发钱给他,只是跟其他老人一起,接受了这笔钱。2000元钱,过了2年,也许已经剩不下多少了。“一辈子钱没苦着,老了吃药的钱都没有。”一想起自己看病、吃药的事,王云方有些不开心。“我能动弹的时候,没管儿子的生活,现在老了不能动了,却让儿子养着,心里不得劲。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希望,多少能给个吃药的钱,不要一辈子白苦了,到老了,也没人管我们了。”王云方说,希望政府能考虑一下他的实际情况,每月给他几十块钱的生活费,“起码,自己吃药的钱就有了。”王云方的儿子王国平今年46岁,当小学教师。他的两个儿子先后考上大学,每年光是付学费就要将近4万元,这让这个中年男子倍感压力。而今,虽然老父亲跟着自己一起生活,但顿顿水煮洋芋的日子,让儿子总觉得无奈,“我就是希望他(王云方)在晚年,能过上有一定保障的生活。毕竟,他曾经做了一些事情。” 种树、守山。王小苗说,他的一生就干了这么两件简单的事情。2010年,当地政府召集老人们开了个会。“他们说我们年纪大了,上山不安全。”于是,八位老人就把林场无偿交还给了集体。“我们不后悔!看见这些树长得高高大大的,也算是给小辈人留个念想。等我们死了,种下的树还活着,我们八个老人地下有知的话,都会高兴。”王小苗代表大家回答。从花木山下来后,王小苗总算干回了种地的老本行。儿子王红兵以前在陆良造纸厂上班,2009年在家挑粪时,不慎从田埂上摔下,伤了脊椎,导致现在干不了重活,上班的收入也仅够糊口。女儿则嫁到陆良县城,在丝绸厂工作。现在,王小苗和老伴、儿媳三人在家务农维持生活。王红兵说,父亲做了这么大的贡献,私下里其实也有抱怨。“他说,不敢给国家提多高的要求,但是希望能给解决一下低保。以我爹现在的年纪,最多也就拿个十来年的低保,也就不在了。”可是,每次当王小苗到村委会或者乡上开会时,见到其他党员,就不提这个要求了。家里人拿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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