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主持赵普最近在干什么
抗震电影《人民至上》首映 赵普再谈主持落泪 2008年5月,他在大地震电视直播中哽咽,引来无数观众的共鸣。2009年4月,他再次来到曾经的废墟之地,眼泪再次流下。昨天下午,抗震题材纪录电影《人民至上》在合肥举行全国首映式。央视新闻主播赵普应邀主持,他接受商报记者独家专访时表示,祈愿万家灯火,大家如常生活。 ■商报合肥专电 特派记者 陈和生 文/图 汶川大地震,赵普在电视直播时情不自禁,含泪说道:“为什么我们总是被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画面感动,因为我们爱这块土地,这块土地上的人们懂得相互关怀……”如此真实表达自己的感受,这算是央视主持历史上的第一次。 商报记者:回头再看一年前的感动落泪,没想到有那么大的反响吧? 赵普:我想有一个标准答案,那就是请大家不要关注我,我的表现不值一提。 商报记者:因为你是主播的身份,所以大家才那样的敏感。 赵普:如果现在说起来,大家应该反思一下。主播在应该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居然引发了这么大的反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过去我们很多应该表达的感情没有表达出来。哽咽与痛哭不一样,里面已经包含了情感的控制。 商报记者:地震发生以后,你每天坚守在直播间,有没有想过去第一现场? 赵普:最不满足的是当时领导没有派我去抗震救灾的第一线,把我留在了直播间。直到地震后的第49天,我才踏上那片土地。今年的清明节我又一次去那里,看了看久违的乡亲们。 画外音 清明节,赵普再次来到灾区。他走在零落的废墟中,面对镜头一时哽咽语塞。他发现,灾区人民更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救助。这一工作,也恰恰是最难办好的。 商报记者:清明节再次去灾区,看到的是什么样情景? 赵普:触动我的地方很多。有些危房的阳台上还挂着去年的衣服,在风中飘动。偶尔有小动物,从废墟边跑过来,一切都好像地震刚刚发生过。身在废墟中,我看到了生命的复苏,发现重生的力量。 商报记者:有些朋友拿你再次感动落泪这件事开玩笑,你的感觉? 赵普:真是无语啊。 商报记者:作为新闻主播,你今年去灾区关注的内容和去年有什么不一样? 赵普:去年的直播报道,我们关注的是还有多少人能得到营救,还有哪些道路能被抢修。今年我们关注的是灾区人民心理上的救助,给他们一些信心。 商报记者:心理上的救助比物质上的救助更艰难吧? 赵普:确实比较艰难。上次我走的是东线,也就是彭州、绵竹那一带。我专门邀请一些心理专家随行,遇到采访对象,首先让他们接受心理专家的询问,心理上能承受得住的人,我们再进行采访。 商报记者:如果遇到非常有价值的采访对象,也会因为心理上接受不了而放弃采访? 赵普:心理专家进行心理评估,达不到指标的坚决不打扰。即便是新闻价值再大,我们也要放弃掉。这也是新闻价值与道德范畴之间的一种选择吧,不想再去揭开他们心理上的伤疤。 画外音 纪录电影《人民至上》,以影像的方式采撷了抗震救灾过程中一些感人的片段。电影片长只有90多分钟,但是许多镜头是之前没有公开过的。赵普说,人民至上这四个字分量重,纪录片也堪称悲情史诗,传递给观众的将是一种力量。 商报记者:清明节你在灾区的报道,会在央视播出吗? 赵普:计划从5月8日开始白天播出,大概会持续一周。 商报记者:《人民至上》马上要首映了,之前你看过吗? 赵普:没有完整看过,我了解到里面有许多感人的珍贵镜头。在国家广电总局推荐的十部献礼片中,《人民至上》是唯一一部抗震题材电影。本人备感骄傲,我为这些新闻工作者们骄傲,灾区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与电影同名的5集电视剧,将于5月12日13时在安徽卫视独家播出,我建议观众再去回忆一下当时震撼人心的场面。
赵普的老婆叫什么?
截至2021年6月,赵普从未在网络上公布自己妻子的姓名,所以无从知晓。赵普,1971年4月24日出生于安徽省黄山市,祖籍安徽省肥西县三河镇,中国内地男主持人、文化学者,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北京师范大学。1997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后进入北京电视台工作,期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并获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硕士学位。2006年,参加《开心辞典》魅力新搭档的评选活动,获得比赛前三名;同年,担任中央电视台新闻资讯节目《朝闻天下》的主持人。2009年4月24日,赵普的女儿出生,小名“豌豆”,赵普与女儿的生日无论阳历还是农历都是同一天。2011年,担任中央电视台新闻资讯类节目《晚间新闻》的主持人。2015年11月1日,赵普在主持完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后,便向中央电视台申请离职。2020年,获得第6届“CRS中国文化奖”领军人物奖。赵普的人物评价:赵普给公众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在2008年汶川地震直播中难以自抑,动情哽咽,罕见地给央视一贯严肃的播报风格增添了一个温暖的脚注,让广大公众认识到一个心地柔软的赵普。(《公益时报》评)在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中,首次以话剧演员身份登台的赵普,塑造人物精准到位,台词对白抑扬顿挫极有感染力。赵普表演很成功,一个电视主持人能把话剧中的陈喜演得如此动人很不容易。(《华西都市报》、濮存昕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