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4护士组

时间:2024-05-29 16:42:50编辑:小早

T-4护士组的伊尔玛·格蕾泽恶行

格蕾泽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该说的淫秽话语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荡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过几个小白脸,以后相当长时间内同风度翩翩的门格尔医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发现门氏用情不专,甚至同犹太、茨冈女囚私通,她气得要命,同他一刀两断。最终,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但是,这些劣迹并不构成罪行。格蕾泽之所以被推上断头台,还在于她极其残酷地杀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在比克瑙分营的女囚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美女见到门格尔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格蕾泽,却要出生入死。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例:出于好色,门格尔把不少美貌的犹太女囚,从毒气室前拉到自己的诊室,使她们至少是暂时逃离了死亡;而更多的犹太女囚,仅仅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泽无端杀害。据传,门格尔和格蕾泽断绝露水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让一个绝色犹太女囚是生还是死的分歧上。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门格尔照例在执行“挑选”的公务,3000多名刚刚走下火车的荷兰犹太人挨个从他面前走过,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棕红色披肩长发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门格尔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医生,我才23岁呀”。门格尔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了“倾城倾国”一词的真实写照。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经朝思慕想的党卫军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细看起来,却比后者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乳房则更加高耸丰满……在众人面前,他不得不压抑一下满腔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个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吗,医生?”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我门格尔医生向来一言九鼎。等我一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 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这一幕,被十几米开外的格蕾泽看得一清二楚,她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她的从天而降,使门格尔不仅大吃一惊。他深深知道,格蕾泽对其他美女的嫉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发现集中营里出现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胜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发作,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折磨死。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泽,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好个屁,你心里还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娇吧“。话锋一转,她冲着那个心魂甫定的犹太姑娘吼起来:”好一个美女,居然连医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娘叫你舒服个够。“说着,一个箭步蹿到姑娘面前,抡圆了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条紫痕。门格尔连忙上来劝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罚她关刑罚室还不行“。”哼,你能罚她,鬼才会相信,八成罚她进了你的被窝“。门格尔一阵脸热,”你说话得有点分寸吗,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着那么多囚犯……“”老娘今天豁出不要脸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个犹太女人、茨冈女人还敢勾引德国医生。“她怒火万丈,一把推开门格尔,挥舞皮鞭向姑娘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没有多一会,姑娘的脸已经肿成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泽的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人脑海。”来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两个女看守立刻跑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你这对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德国男人卖弄风骚。 “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两个女看守,“给我使劲地抽,什么时候我叫你们停,你们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扬鞭,很快招致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两只高耸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么样,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门格尔医生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镜子给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泽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滚吧,看你也没有几天蹦头了”。“不行”,格蕾泽心中暗想,“门格尔是个挺高明的医生,他会不会给她治愈呢?”想到这里,格蕾泽不禁打了寒战,“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刚刚缓缓离去的姑娘大喊一声,“你回来,犹太婊子,事情还没完。”“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落实她的指令。“你他妈快一点”,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混身虚软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端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三枪。血呼呼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子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囚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囚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囚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怀孕的女囚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于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决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T-4护士组的薇拉的残忍行径

从这天起,患病犹太妇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对于来诊病的犹太女囚,除去极少数身高马大、步履强健的少女,薇拉大都把她们带到注射室。她亲自从灰色纸盒内取出针剂,监视几个女囚护士给她们注射;有时觉得女囚护士手脚太不利索,就夺过注射器,自己给犹太人女囚打针。 有一次,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囚,经过注射后,居然倒地后没有很快死去,而是喊叫起来,骂薇拉是杀人犯。薇拉急了,硬是把一块抹布塞进她嘴里,使她窒息而死。 工作得时间越长,薇拉也就越像一个党卫军刽子手。这大,她接待了一对前来就诊的犹太母女。薇拉感觉那位少女体质尚佳,就给了她一些药,打发她赶快走,留下老太太单独收拾。不料少女已经听到不少集中营医院秘密地注射杀人的传闻,又当过医务人员,非要问清母亲的病情,并且要陪着母亲接受治疗。 这样一以来,老太太也从注射室里走出来,不肯接受注射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薇拉大吼起来。她喊来两名党卫军士兵,把少女毒打一顿后按在地板上,勒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一瓶贴着骷髅标记的毒液全部灌了进去。 看着少女不再喘气,薇拉又转向由于悲愤而不能走动的母亲,“现在该打针了吧,老太婆”,说着她把老人连拖带搡地拉进注射室。“给她点颜色看看,往心脏部位扎”,她气呼呼地拿过一个针头超长的注射器,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刽子手”,老太大喊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那几个女囚护士,看着藏拉的残忍行径,都惊呆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传十,十传百,闻知薇拉如此残暴,犹太女囚们于是鲜少光临医院。

T-4护士组的薇拉言行

最后,薇拉想到了告密。此后,她随时留意女囚们的一言一行,稍微沾边的,她便悄悄地密报给看守长,并且添油加醋。这些被告密的女囚,不是遭到公开鞭笞,就是被送进刑罚室。于是,她受到看守长多萝塞亚·宾兹的赏识。“莎尔弗夸特女士”,看守长第一次称呼她的姓氏,而不是喊她第36508号囚犯,“看来你的思想大有转变,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我决定调你去青年集中营卫生所当护士。如果你工作称职,我还要进一步重用你。”薇拉千恩万谢,当天就上任去了。 上班的第一天,党卫军护士长玛赛尔吩咐薇拉,去给那三个犹太母狗静脉注射,随后两手叉腰,冷眼看她如何操作。 注射后也就是过了五六分钟,那三个犹太妇女很快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鲜血,几声急促的呼吸后,全部断了气。薇拉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她用力踢了踢尸体,冷冷地说,“你们早就该死了。”此时,玛赛尔女士发话了:“看来你还有点种族觉悟。你这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犹太人。头疼脑热的,还可以给她们一点药;病情严重的,你就送她们回老家。喏,这个灰色纸盒里面的针剂,就是你刚才用过的催命灵丹。今后你要是干得出色,我就发给你党卫军的制服;到那时,你的待遇就同我们一样了。” 薇拉听完这番训示,乐得心花怒放: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既可以受到重视,提高待遇;又能合理合法地杀死犹太人,解自己心中郁闷多年的恶气。她连忙向护士长深深鞠躬,表示一定照她的指示办理。 没多久,薇拉又进一步展示了她的种族觉悟:一天旁晚,230名斯洛伐克犹太妇女被送到诊所附近的一个临时性帐篷中。薇拉发现她们绝大多数是老太太、女孩、孕妇和残疾妇女,知道她们属于没有生存价值的生命,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头脑中迅速生成。一经请示,玛赛尔女士连连点头,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次日清晨,薇拉和几个党卫军护士来到帐篷中:“营里现在正流行霍乱,为了你们的健康,长官命令我们给你们发预防药,请尽快服用。” 说着命令她们10人一组,排队到诊所去服药。当薇拉把一包包掺上氰化钾的粉末发到每个女囚手里,并看着她们口服下去后,她得意地笑了。 只有半天工夫,230名犹太妇女的尸体,已经出现在送往焚尸场的路上。薇拉的心计没有白费,玛赛尔已确信薇拉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同伙,她成了诊所的负责人,甚至党卫军女护士希勒也要听她调遣。她也有了决定犹太妇女生死的大权,现在该淋漓尽致地运用了。

T-4护士组的T-4行动

1939年9 月19日,亦即入侵波兰之战爆发不久,希特勒召见了帝国元首府办公厅主任菲利普·比勒和党卫军卫生部门负责人卡尔·勃兰特、 莱奥纳多·康蒂,向他们下达了消灭全国重残病人的命令,近期内至少要杀掉一半。他认为,精神病人和其他重残病人都是些“没有生存价值的生命”,而他们长期难以治愈,徒然占据着大批病床,造成许多光荣负伤的战士得不到及时医治,这是不能容许的,因此,所有重残病人均应消灭掉。在T-4行动中发挥主导作用的是各式各样的纳粹医生。从事这一勾当的数百名医生中,既有老资格的专家教授,也有刚刚走出医科大学校门的年轻医生。他们的共性在于都是纳粹种族主义的忠实信徒,或者是纳粹党员,或者是希特勒主义青年团团员,或者是德国医师联盟,或者是德国少女联盟的成员。1939—1941年不到2 年时间内,至少有十万名重残病人,包括近万名儿童在处决中心内惨遭杀害。 加上波兰、苏联、捷克等国的受害者,死亡人数至少在50万以上。这些惨无人道的医生护士,当然都是够格的战犯。无论是在德国还是在境外,都受到过严正审判和应有的惩罚。在德国的哈达玛尔和勃兰登堡两个处决中心审判案中,有数十名纳粹医生和T-4护士被判处死刑或徒刑。

T-4护士组的伊尔玛·格蕾泽

伊尔玛·格蕾泽,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时,只有22岁。她并非出身名门,却以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格蕾泽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20岁之前就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从相貌上看,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般的心肠。 格蕾泽所学专业是护士,却选择了集中营女看守的行当。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她十八九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从相貌上看,格蕾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不仅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肠,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纳粹女看守当中,也是相当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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